病犯了,没什么大事,不让我过来。
这是没事的样子吗?”她坐到了榻上,拉住我的手。
浓烈的龙脑香气扑鼻而来。
这香,我点一次要心疼大半天,她竟然奢侈地拿来熏衣服。
眼底泛起了一股酸涩。
我垂眸:“我已经无碍,二姐姐回去吧”云清红着眼,哽咽着开口:“妹妹这么冷淡,是不是在怪我?当年要不是我说想要墨狐皮,阿征也不会冒险去追,更不会连累你受伤。”
她不说,我还没注意到。
她脖子上戴着的,就是那条墨狐做的围脖。
原来,卫征那么拼命,是为了她。
我深吸一口气。
压下了酸涩,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:“姐姐不用装了,炫耀够了就走吧。”
我知道,云清并不喜欢我。
五岁时,还曾试图把我推进花园小池塘溺死。
可她很会装出柔弱可怜的样子。
听到我的话,她僵住。
收起了做作的委屈,取而代之的是妒恨:“四妹妹以为自己很聪明吗?”“还是觉得自己能看透一切?”“不如告诉你,土匪绑你不是意外,是卫征授意的。
我说想看小姐受难的折子戏,他就命人绑了你。
你以为他每天围着你转是喜欢吗?不,只是可怜你,对你有愧罢了。”
“还有,萧珩娶你也是为了我,连合婚庚帖都是给我看过,才送到你面前的。”
见我沉默,她愈加得意。
“你被父亲和母亲宠着长大,从来不懂人心险恶,世道艰难。
他们年少时或许喜欢你的天真,但人,终归会长大。”
“你占着他们的好,却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。
卫征在母亲灵前痛哭时,是我在抚慰他的丧母之痛,萧珩被人构陷打得半死时,是我在听他诉苦。”
她手上暗暗用力,指甲陷进我的掌心。
一字一顿地说:“他们早就腻了你。”
云清的话像小刺,扎在我心上,扎得鲜血淋漓。
原来,他们是这样想的。
原来,一开始我就做错了。
卫征母亲去世时,他守灵七日,我就陪在灵堂外七日,他跪我便跪,他哭我也哭,趁着无人时偷偷地给他跪的垫子里加棉絮。
萧珩被兄长诬陷,差点被老侯爷打死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