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肯承认。
于是在法院即将开庭时,她还祈求我,试图牵我手,和我回忆往昔。
在我直接将他拒之门外后,她不可置信尖叫着,最后甚至说要跳楼。
收到警方通知的那一刻,我看向许心念所站的高楼,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恶鬼。
“你在发什么神经?”
等她被带到安全地带后,我神色冷淡说。
许心念嘴角兴奋勾起:“祁安,你果然还是记挂我安危的。”
错了,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。
自下而上,我余光望向她微颤的手,泛光的眼,还有那抑制不住喜悦的,微微翘起的唇。
吐出真心实意的言语:“我不过是担心你的表演,会导致法院减轻对你们的追责。”
“追责,你现在还想着要把我和陈浩告上法庭?!”
许心念所有的喜悦都在一瞬间消耗殆尽了。
“这么多年了,你一定要这么斤斤计较吗?”
斤斤计较?我冷笑一声。
对啊,都这么多年了。
她竟然还下意识的觉得我在斤斤计较。
我掉头就走,她也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了。
踮起脚,拿出身上藏了好久的礼物:“祁安,刚刚还在寺庙中磕头,为你求了平安符!”
那是个与姐姐曾经送我的,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平安符。
“祁安,你曾告诉我,你名字的寓意是一生顺遂,平平安安。”
“那时我说,等我手头上的工作忙完了,我就亲自到寺庙磕一千个头,为你祈求一辈子的平安。”
我知道。
所以待她说完这句话,我就心心念念的等了好多年。
等她送我一枚从寺庙求来的平安福。
可等啊等,等到我人生再不安宁时。
我看到许心念和陈浩去寺庙游玩时,亲手为对方系上的平安符。
陈浩丝毫不珍惜。
他觉得平安符不值钱,想要旅游出口处块头极大的玉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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