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这些,我的付出,在他们父子眼中,竟成了“格局小”和“太爱钱”。
我蹲下身,试图抓住他的手,却被他嫌恶地躲开。
“别碰我的机器人,你买不起的。”
我买不起?这张发票还静静地躺在我的钱包里。
我张了张嘴,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我失魂落魄地站起身,踉跄地后退两步,后背撞到了冰冷的墙壁。
视线扫过客厅,最终定格在茶几上。
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和一张支票。
《离婚协议书》。
陆景昭的名字已经签好了,龙飞凤舞,一如他此刻在财经新闻上的意气风发。
旁边支票。这就是我五年青春,几份工作,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“遣散费”。
可笑的是,上周,我们还在这里相拥庆祝,他说:“婉婉,苦日子到头了,以后我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现在想来,那不过是测试结束前的最后一句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