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她的背影,我颤抖着手打开了脖颈处的吊坠。
里面正是一个20岁笑容灿烂的男人。
他是我的心上人,李佳豪。
跟丈夫想王佳一样,我也悄悄念了想了他一辈子。
女儿的名字是丈夫的慰藉,儿子的名字何尝不是我的呢。
他不欠我的,我也不欠他。
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,凑巧那时经人介绍,组建一个家庭而已。
去到医院时,躺在床上的丈夫脸色不太好,显然已经知道女儿和儿子已经看了他的日记本。
他看向我的眼神飞快地闪过一丝愧意,但语气冷硬:
“秀萍,我自认为我做到了丈夫的职责,物质上从未亏待你,只是我的心除了佳佳,我无法再放下任何人,希望你不要因此因爱生妒,在我死后诋毁佳佳,我这一生已经将妻子名分给你,已经很亏待佳佳,……”
我也想要告诉他,其实我从未对他有过点点爱意。
和他结婚不过是因为父母以性命威胁,而他恰巧眉眼和佳豪有些相似。
可话还没说出口,机器滴滴滴滴声响起,丈夫已经无比祥和,闭上了眼睛。
女儿儿子虽气愤他心有所属,但父亲的离去同样使他们伤感。
我注视着丈夫平静的脸,浑身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。
这些年来,我对佳豪的思念日益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