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言澈,小玉是著名作者斗篷下的秘密成名小说作品《我是疯批女配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那么书中主角裴言澈,小玉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
.“记住你的名字!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!”震颤,迫切,恐惧。
银杏树旁,清泉“咕咕”地往外冒,我沉溺流连于古刹,正惊叹清幽之地的玄妙。
突然,一声急促叮咛声传过来。
是谁?我向声音来处望去,空无一人。
只有屋檐下的铜铃叮咚作响。
刚才的声音,仿佛是我的幻觉。
我的名字?我当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,我是,我是……我忍不住抓住自己的头发,冥冥中有种迫切感,必须记起来,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。
我还在冥思苦想,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雾逐渐翻涌而来,直至完全吞没我,潮湿的触感不到一瞬间就从脚踝攀附到衣袂。
我往前方望去,霎时汗毛四起,从骨髓深处的恐惧屠戮了整个神经。
那里,有人。
惊疑不定间,我的眼皮突然变得好重,昏厥过去之前,最后映入眼帘的是,那双黑色靴子。
我到底叫什么名字?那人,又是谁?我惊恐地睁开双眼,流苏帐旁,小玉急切地喊着:“小姐,你终于醒了。
是不是魇着了?您要是再不醒,我只能禀报夫人了。”
原来,只是一个梦呀!2.我是镇国府大将军沈惊风与长公主上官星之女,沈今歌。
皇帝舅舅亲封我为“荣昌公主”,这上京贵女,除了时常与我作对的裴烟,还无人敢让我蹙眉。
香炉烟气袅袅,优昙香气馥郁。
我坐在软榻上,拿着不知在哪淘的民间奇闻打发时间。
可那个梦总是萦绕在我脑海里,让我时时定不下心神。
名字,名字…为什么在梦中我会不知道自己叫沈今歌呢?“七,你出来。”
窗柩边紫色兰花微微颤动,身着黑衣的少年已经蹲在我身旁。
他微低着头,整个人带着利剑虽未出鞘的锋芒。
“起来吧,抬头说话。”
他站起身来,只有一双星眸漏了出来,眼中无波无澜,像是一潭死水。
可惜了这么美的眼睛,我在心中叹道。
要是染上动情的色彩,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。
不急。
“把你的面罩摘下来。”
他怔愣了一下,可能这个要求从未有人提起过:“小姐,这于理不合。
暗卫隐于暗处,面容更是不能轻易展露于人前。”
现在倒话多了起来。
我盯着他的眼睛:“即使是我,你宣誓效忠的主人,也不可以吗?”他眼睫微动,显然是在挣扎。
不一会儿,一张略显稚气的脸就展露在我眼前,浓眉星目,也是俊俏的少年郎。
卸了面罩,仿佛打破了他整个人的伪装,他有些不自在,脸颊带着微红。
“你昨晚是一直守着我吗?”“是,小姐。”
一板一眼地回答,他立刻平静下来。
“我昨晚一直呆在房间里,哪都没有去吗?”“是,小姐一直在房里。”
“那我睡觉,你也一直在盯着吗?”我戏谑地继续提问。
眼前的少女身着鹅***的长裙,乌黑的云髻披散,冷白的皮肤衬的她更为清透明艳。
这是两个相反的形容词,却奇异地融合在她的身上。
她眼中水灵灵的,带着纯稚与灵动,还有他自己,也映在其中。
七低下头,辩白道:“卑职没有一直盯着您睡觉,只是会不时地确认您的安全状况。”
他的脸涨的通红,更好玩了。
“哈哈哈,逗你的。”
我捂着肚子,眼前人已不知所踪。
他怎么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不禁逗。
“我还没有让你走呢?”任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娇意,七又重新跪在榻前,只是面罩又掩盖住他的面容。
“小姐,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他的头垂的更低了,只能看见头顶。
“啊,你应该多多露脸的。”
我惋惜地说道:“没事了,下次再找你。”
我刚眨了个眼,眼前人又一次不知去向。
小玉和七都这么说,既然如此,那就不是有人下药将我掳去。
那这场奇怪的幻梦是个什么意思?沈国公府后花园。
我倚在凉亭边,不时往下扔几个鱼食,看着池子里的锦鲤争相抢食,鱼食在水里溅起几个水花就不见踪影。
那一尾金鳞尤为肥硕,也就是它抢的最欢快。
百无聊赖,母亲担心我这几天不出门,非要我赴宴过来散散心。
知道我今天想躲清净,沈小姐特意准备了一桌瓜果点心,留了两个丫鬟在凉亭外。
在这里隐隐还可以听到丝竹弹奏之音,看来那边兴致正浓。
这时,亭外的嘈杂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.“你们胆敢拦本小姐,知道我是谁吗?”听那声音分外熟悉,带着三分傲慢不屑。
轻纱浮动,我只瞧见少女身影影影绰绰。
丫鬟们为难道:“裴小姐,您真的不能进去。”
之前沈主子可是吩咐过她们不让任何人打扰,可这裴小姐她们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。
“小玉,让她进来。”
裴烟嘴角微勾,眼里带着果然如此的意味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,今日怎么一人躲在这?害怕投壶输给我呀!”她直接坐下,拿起桌上茶水猛灌一口。
她在我面前,倒不顾礼仪。
我轻笑出声:“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,每次都要追着我比拼。
你赢过吗?”裴烟口中茶水不上不下,又气又急,终于还是凭着她多年来的礼仪训练咽了下去,她脸颊涨的通红,轻锤自己胸口:“沈今歌,你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?”我端起茶盏,轻扣边缘:“不是吗?”“当然不是了,这么羞人的话也亏你说的出来。
我这次一定能赢你。”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“听说你最近连悬鉴楼都不去了,心情低落整日不出门,我当然是过来看你笑话的。”
“我好的很,你见也见了,没什么事,就出去吧。”
我失了兴致,转身继续喂鱼。
“你,你让本小姐离开,我偏不!”“那好,你呆在这,我走。”
我信步跨出亭子,往幽静处而去。
“沈今歌,你……”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之前赴宴时,我来过沈府,知道后方有处小楼。
那里开的芍药分外艳丽。
等到那处,只见一锦衣男子正与人说着什么,我只看见他的侧脸,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。
灼灼花色,也掩盖不了他的半分光华。
他们两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。
我终于看到他的整张面孔,果然,五官相得益彰,增一分减一分都不恰当。
“表哥!”另一人是二皇子,上官笙。
温润如玉,君子端方。
“表妹,你怎么近日不来宫中了?父皇还在我跟前念叨你呢。”
“那我明日就去宫中请安。”
“好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裴言澈。”
原来他就是裴烟的兄长,那位鼎鼎大名的首辅大人。
传言他去年花了不到三月,就破了江南贪污案,斩杀了一批贪官污吏,街口血流成河,迟迟褪不去颜色。
那里势力盘根错节,牵连颇深,能全身而退,也不可小觑。
父亲也称赞裴言澈兵贵神速,有武将之风。
“首辅大人的威名,上京无人不知。”
“公主谬赞了。”
他说着谦虚的话 ,乌黑深邃的眼眸里却分辨不出他的情绪。
冷峻面具下藏着什么秘密呢?有趣。
裴言澈望着一脸兴味的沈今歌,还从未有闺阁小姐会如此直白地打量他,这让他有种身份调换的奇异感觉,仿佛正是因为他的“美色”,才能被赏识地看上几眼。
自本朝开国以来,对女子的限制稍微放开,宫内女官上任,茶楼戏楼等地也允女客进出,上京贵女们在最大戏楼都留有专属的包厢。
虽有开放,礼法之下,女子行为仍受约束。
不怕他,且直白打量的女子倒是头一个。
眼波流转间,我瞥见他的靴子,这,怎么有些像我梦中的那双呢?我也不好一直盯着他的靴子端详,只得按下心中惊疑不表。
“表哥,你们聊,我先回府了。”
“好。
那你先回去,我过几日去看你。”
“表哥,记得不要忘了!”我眨了眨眼。
上官笙失笑:“知道啦!”假山处,我才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。
多半是落在凉亭了。
“小玉,你去凉亭找找。”
等她离开后,我握紧手中玉佩,往回走去。
.上京最近流传最广的,就是荣昌公主死缠烂打,看上了首辅大人。
这一个月,送书信,锦囊,珍奇宝物,还有公主亲手做的栗子酥,数不胜数,听说通通都被大人退了回去。
听裴大人府里当差侍卫舅妈的二姨说,她吃了闭门羹,也没气馁,径直在大人当差府衙门口守着,真可谓是痴心一片。
小玉气冲冲地:“小姐,你还不着急啊!那些人乱说编排你,您就不生气?我要去撕拉他们的嘴。”
“他们说的确有其事,也不算编排。”
我淡定掀开马车帘子,对面就是裴言澈暂时当差的监察司。
“小玉,走。
我们先去逛街。”
“小姐!”这条街是上京最繁华的商业街,茶馆,戏楼,酒肆络绎不绝。
街边摊贩高声叫卖着,吸引行人驻足停留。
走了一路,侍卫手上挂满了干果,蜜饯,凉果,糖人,惟妙惟俏的泥人,木雕,竹编,都是我刚刚淘到的宝物。
这里的小吃真多,我和小玉解决完手中的梅花圆子,看着前面围着那么多人,是在表演杂耍吗?“小玉,快走!”我兴奋地往前跑去。
穿过拥挤人潮,与我想象的热闹不同,里面是另一番光景。
几个人围殴着地面上的墨衣男子,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头,没有发出一声,仿佛已经习以为常,只要护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就好。
这样倔强的姿态,惹得那几人踢的更狠了。
“姬焱,你就是一条狗,还不吠几声给爷听听?”男子张狂地大笑,地上的人一言不发。
“住手!”5.姬焱抹掉嘴边鲜血,双眸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。
“荣昌。”
低喃声消散在空中,几不可闻。
“走吧!公子。”
我还赶着去堵裴言澈,救下他后,派了两个侍卫领他去医馆看伤。
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回去,幸好,裴言澈还未出来。
“小姐,您为了那敌国质子,揍了这么多世家公子,老爷知道了,非得教训你。”
“哼,我害怕不成!他们仗势欺人,以多胜少。
我就让他们也体会体会这种滋味。
爹爹就算知道了,也会夸我的。”
我摆弄着刚淘来的奇巧玩具,只见裴言澈终于从府衙出来了。
他迈上马车,眼看就要离开,这可不行。
“首辅大人,等等我!”我极力冲向车厢,这次可不能再让他逃掉了。
侍卫不敢拦我,我就一路横冲直撞扑进了车厢。
雪白色的狐裘铺在地面,柔软细腻,而我正好冲到了他的膝盖旁。
“好痛!”我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,惊呼出声“你是铁做的吗?”痛感瞬间激出眼泪,让我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。
裴言澈眼中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,少女眼睑微红,泪眼朦胧地伏在膝旁,像母亲养的波斯猫儿在找信赖的主人寻求安慰。
他缓缓出声:“微臣和公主一样,是血肉之躯。”
裴言澈将我拉起来,递给我一条帕子:“擦擦吧!”我抹掉眼泪,“你快看看,我额头是不是青了?如果我毁容了,以后就赖上你了。”
我坐在他身边,仰头让他仔细瞧瞧。
这嚣张的脾气,倒不似猫儿那般温顺。
他注视着我的额角,我能看见他瞳孔颜色添了几分棕色,不是七那般纯黑。
“有些红肿,回去擦点药就好。”
“哼,我可从没有受过这种伤。
这样吧,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,我保证不再追究你的责任!”在我的“威逼利诱”下,他终于答应不会拒绝我的礼物。
裴言澈刚到府邸,就命心腹将自己厢房中疗伤秘药送到将军府上。
“大人,这可是皇上御赐,只此一瓶。”
“送去吧。”
我开心地望着眼前白玉瓶,这还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呢。
今晚的月亮格外圆。
我倚在窗柩,凝视着天上玉盘。
这轮月,怎么带了一丝血色?6.星月璀璨,寂静无声。
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,小玉来不及穿上鞋子,匆匆跑过来。
我颤抖着,全身像被水浸过。
又做梦了,梦里的内容完全记不起来,只是有着比上次更深的恐惧感。
身上黏腻感提醒着我现在才是真实的,而刚才的混沌才是虚幻,都是假的,我安慰自己。
“小玉,帮我备水。”
等沐浴后,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。
小玉困倦地打着哈欠,“去睡吧!”虽然我完全没有睡意,她也不能一直陪我熬着。
“小姐,那你有事,一定要叫我。”
她抹着眼睛,轻声说道。
“好。”
整个屋子又重归寂静与黑暗。
我辗转反侧,实在是不敢入睡。
那种未知却实在的感觉一直萦绕着我。
“七,你在吗?”黑暗里一道低沉声音响起:“我在。”
“你能过来陪着我吗?等我睡着了你再走。”
不一会,我只看到床帘外有道影子,黑黢黢的,但我没有感到半分畏惧。
七盘膝坐在地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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